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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德仁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周軒大喫一驚,差點把飯碗掉在地上。
周德仁講,周家祖上有一位非常聰明的人物,天生神童,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從小就被管輅相中,收爲入門弟子。
這樣的家族背景讓裴勝男有些好笑:“叔叔,就是平原縣管輅祠裏的那個人的徒弟唄,那叫什麼名人啊?”
“不能這麼講,對於外人不算什麼,但卻是我們家族的驕傲,原來還有家譜,可惜那位祖先沒有後代,也不知道怎麼死的。”周德仁還嘆了口氣,爲這個從未謀面也不知道名字的祖先感到遺憾。
“哈哈,你們還都不是他的後代,不過是同族的,能有什麼感情可言?”裴勝男笑問,她認爲名人的徒弟只能在當代有些名氣。
“嘿嘿,就是聽老人一代代這麼傳下來的,怎麼說也有血脈關係。小時候當故事聽,纏着老人講了很多遍都聽不夠。現在不行了,族譜也找不到了,小軒對這些也不感興趣。”周德仁擺擺手。
周軒的心中卻掀起了驚濤海浪,胸腔有即將炸裂之感,繼續說話唯恐失態,便推說上廁所,走出屋子。院中,望着浩瀚星空,怎麼也梳理不清這層關係。
如果周德仁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周軒就會面臨一個問題,我是我祖宗的祖宗,我也是我孫子的孫子。
周德仁是這具軀體的父親,也是孫子的孫子!
在三國時,周軒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十歲進管府,幾年後父母接連病逝,哥哥們各自成家立業,少有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