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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條寂靜的小巷,四周無聲,來往無人。
辜雀和呂騰雲站在兩頭,就這麼對視着,很快,他們的目光已被中間那個打鐵匠所吸引。
只見他上身赤裸,穿着一條黑色的長褲,正揮着右手的大錘,不斷砸向左手的劍胚!
每一次砸下,都濺起大量的火花,發出一聲驚天鏗響。
他的動作十分流暢,身體也極爲協調,每一錘很準,力道也恰好到處。
可以看出他已砸了很多年。
一錘一錘不斷砸下,一聲一聲鏗響傳出,一時之間,彷彿萬物無聲、萬物無形,只有這打鐵之聲、打鐵之人。
所有的東西彷彿都被他吸引了過來,他像是按照某種奇特的節奏,每一次敲下,像是敲在了辜雀的心頭。
於是節奏越來越快,辜雀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快到極致,猶如鞭炮炸裂之聲,整片天地似乎都在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