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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林清菡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問道。
“這些企業……都是和咱們合作的？”李娜看着手中的名片，有點不敢相信，林氏雖然是銀州的龍頭企業，但也只限於銀州而已，和海城那些大企業相比，中間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可現在，自己手裏的這些名片，全都是那種市值千億的大企業？
“嗯，你讓業務部自己挑吧。”林清菡點了點頭。
李娜深吸一口氣，平緩了一下心中的震撼，“明白。”
李娜剛走到辦公室門前，被林清菡叫住，“對了，張玄他……你最近見了麼？”
“張先生在你去海城那天就離開了，具體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李娜搖頭回答道。
“好，知道了，你去忙吧。”林清菡揮了揮手。
等李娜離開後，林清菡拿出手機，看着張玄的電話號碼，久久沒有出聲。
燕市。
上午九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