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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打量這幾名姑娘一眼，再次問道：“陪哪個客戶喫飯，要你們穿成這樣？”
這幾名姑娘，此刻雖然都穿着職業制服，可襯衣領口都開到了第三個釦子，露出雪白一片，引人遐想，每個人都塗抹口紅，噴着香水。
見張玄這麼問，那名小組長的回答有些扭捏，“就是……就是林總上次在海城找的一個合作伙伴，陪對方的代表一起喫飯，對方暗示我們要穿成這樣。”
這名小組長說話的時候，眼神也有些黯淡。
張玄看到，其餘那些業務部的姑娘們，眼神中也帶着些委屈，畢竟這樣陪人去喫飯，大家也都心知肚名，飯席間被揩個油啥的，那是無法避免的。
張玄臉色不善，“都把釦子扣好，我和你們一塊去。”
“真的嗎？”那名小組長臉色一喜，如果張玄能陪着去，那對她們來說，就是最堅實的後盾啊。
“我記得清菡她明文規定過，咱們公司不搞那些雜七雜八的，寧願生意不做，也不能委屈自己人，誰讓你們這麼穿的？”張玄問道。
“是我們自己。”那名小組長頭一低，“張先生，林總這次出差前專門交待過，這次的客戶很重要，讓我們慎重對待，所以……”
小組長話沒說完，就被張玄打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