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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外,一名身穿便裝,看上去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推開審訊室大門,走了進去。
中年男人看了眼被銬在座位上的張玄,問向那名協捕,“怎麼樣了。”
協捕看了眼中年男人,連忙起身,纔開口:“所……”
協捕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年男人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協捕連忙低下腦袋,“王先生,他不願招。”
“不招?”中年男人笑了一下,“那就把證據拿出來,讓人來審,證據確鑿,由不得他不招。”
“是。”協捕連忙點頭,跑了出去。
昏暗的燈光下,中年男人看着張玄,“你謀殺罪名已經成立,招了吧,早招也少受點罪。”
張玄坐在那裏,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