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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這不還有我在呢嘛。你先冷靜下來林紅，仔細想一下，這幾個恢復沒有預期好的病人，他們之間有什麼共同的特徵？”
有了楊帆在，林紅確實心裏面踏實了太多，靜下心來思考了很久，才慢慢說道：
“共同點的話，我想到了有三項。一，他們都是我親自主刀的手術。二、他們的護理人員都是王小嫺。三、關於他們之後的康復巡查，都是小張來負責的。這三項，是我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聯繫。其他的一些不在明面兒上的聯繫，我就不太清楚了。”
林紅的分析，讓楊帆基本把目標鎖定在了這個王小嫺的身上。小張作爲實習期剛過沒多久的醫生，還不具備在病人身上做手腳卻不被發現的能力，而且以自己對於小張的瞭解，對於他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
可是，這個王小嫺就不一樣了。她是通過後勤部門的關係進入醫院的，這一點兒楊帆也早就有所耳聞。在醫院工作的這三年裏，她的風評普遍不過，而且爲人又傲氣，對於生活品質的要求也很高，如果是有人在暗中蠱惑她做這些有損醫院聲譽的事情，只要錢到位，她也未必就做不出來。
“林紅，你不覺得這個王小嫺有問題嗎？”
楊帆問道。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畢竟這個孩子在醫院裏口碑確實一般，不過我私下也曾經注意過她的操作，應該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要是硬說人家動了手腳，怕是說不過去吧。”
原來，林紅也早早的就注意到了這幾個病人和王小嫺的情況，不過正如她所說的，王小嫺的操作不存在任何問題，自己當然不能輕易的去指責一個無辜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