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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闆言語裏，盡是對陶毅的輕蔑，似乎他們兩個之間，有着很深的過節。
平日裏一向和藹可親的老闆忽然變成了眼前的樣子，方茴也是十分驚訝，低聲問道：
“老闆，你...你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兒呢？”
董老闆顯然是沒有想到，方茴竟然也在這裏，面對方茴，他這才露出了一絲父親般的溫柔，不過爲了不把她也牽連進去，董老闆只好說道：
“小丫頭片子，別在這兒多管閒事兒了，這裏沒你的事兒，快回去過年吧。”
面對董老闆的冷言冷語，方茴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此刻，他更加關心的是，這個平時待人和善的人，怎麼會忽然痛下殺手，這兩個人之間，究竟是有什麼愁怨才能讓他變成喪心病狂的殺手。
“董老闆，事已至此，我想你也不必再瞞着什麼了，現在，你屬於殺人未遂，如果有主動交代的情節，還能夠從寬處理，看在方茴的面子上，我也會好好諮詢李督察，看他有沒有能讓你從輕發落的辦法，但前提就是，你一定要主動配合我們纔行！”
面對楊帆提出的條件，董老闆並沒有多說什麼，楊帆也知道，這裏不應該是審訊犯人的地方，就趕忙聯繫了李大力，不一會兒，董老闆就被市局的人給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