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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現，可不是陶毅中毒之後應該有的。
難不成是？
“楊院長，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您，請您如實回答。”
楊帆見齊院長一臉驚惶之色，說道：
“我知道您想問什麼，您也是老前輩了，這種伎倆想必您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不過，如果您還是有疑問的話，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齊院長見楊帆的態度還算是好的，直接問道：
“楊院長，他現在的情況，可不應該是中毒之後導致的，這種明顯的心衰症狀，難不成是後期，又用了什麼不該用的藥了嗎？仁和醫院和我們人民醫院，雖然一直在競爭金洲第一醫院的位置，但你們的醫術我還是很清楚的，這種低級失誤，不會真的是無意中犯下的吧。”
齊院長既然已經把話挑明瞭，楊帆也就不再隱瞞什麼，低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