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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的心情卻是並不爽，畢竟李若雪被鬱悶了一回，於是就對何小華說道：“何局長的辦事效率可真高。”
何小華聽到方羽誇獎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是在誇獎，尤其是想到當時急匆匆的去把李若雪從機場攔住，就是落實張國斌的提醒指示，於是就對方羽歉意的說道：“方祕書多見諒，我也是沒有辦法。”
方羽嘴角露出冷笑，心中暗道：我見諒你們，你們誰見諒我，難道自己做的這些事不覺得慚愧嗎？
只不過，這些事現在還不能直接說出來，就對何小華問道：“李若雪還在你們局裏？”
“她已經離開了保密局，具體我就不清楚了。”
“好的何局長，我知道了。”方羽多餘話都沒有，就掛斷電話，想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何小華，自己的心情不美麗。
方羽剛剛掛斷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姐姐方華打來的電話。
方羽接通電話，笑着對方華說道：“姐，還是第一次在我工作期間給我打電話。”
方華聽到方羽提到這件事，臉上反倒是有些歉意，對方羽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否則不會給你打電話。”
方羽聽到方華這句解釋，心中反倒是有些不是滋味兒，就對方華問道：“姐，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都沒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