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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利羣拖了個長音，假裝剛剛知道。
丁立山於是就試探問道：“鄭局長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就是突然想起來，詢問一下。”鄭利羣說的不經意。
丁立山可不傻，不能真的當成不經意，徵求意見道：“鄭局長，要不然讓他離開？”
鄭利羣對於丁立山的懂事很高興，“這是你們醫院的事，我就不插手了。”
丁立山已經摸清鄭利羣心思——讓方羽滾蛋。
他雖然也清楚自己剛上來，就把前任李浩峯的祕書趕走，有些小人下作，但縣官不如現管，鄭利羣現在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然不能得罪。
再想到方羽只是個實習生，李浩峯也不會重視，這也就無所謂了。
丁立山於是信心十足的說道：“我一會兒就把這件事處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