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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吧。”柳乘風好歹是前任國安部的老部長，爲了國家也是付出了一生，值得人尊敬，付一道這還是知道的。雖然極爲要面子，爲了現在的柳家，是必須顧忌很多了。
柳老太爺笑了笑，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司馬家主司馬雲與陳浩宇也是一臉認真。
“虎堂是不是你滅的？”柳老太爺很嚴肅，雖然他已經知道這就是付一道做的，但還是想親口聽到付一道承認。
“你們不都已經知道了麼？”付一道一笑，雙手攤開，“我似乎並沒有隱藏的意思。”
“嘶……”
司馬雲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虎堂在天海市盤踞多少年了，早已根深蒂固，天海市雖然不大，但這裏的勢力也是錯綜複雜，虎堂在這佔據着，自然有他存在的意義，他們這些家族多多少少都有跟他們合作過，所以也是知道虎堂的實力。
“你怎麼做到的？”陳浩宇忍不住問道，卻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也是因爲喫驚。
“這個一般就只有死人才知道了。”付一道臉色不變，卻有着一股殺氣隱隱浮現，陳浩宇也是知道自己問錯了問題，不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