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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定軍沒好氣得說道：“國家養這些人都是在浪費錢，這種情報也敢拿給我看，我會跟主席商量，把情報機構好好清洗一遍！”
“凌老，您先別動怒。”褚忠華思考着，這事還真是詭異，一個半年前還是一無是處的年輕人，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可怕。
“三月十六……”褚忠華看着那份資料，“三月十六差點死去，恢復之後便一路強勢，狂傲霸道……”
“三月十六……？三月十六！”褚忠華喊着，也是想到了一個人。
“你喊什麼，三月十六怎麼了！”凌定軍很是惱怒，這件事可把他氣壞了。
褚忠華眼睛一閃一絲的內疚，搖了搖頭：“凌老，那小子就是三月十六……”
……
凌定軍也不說話了，他知道褚忠華說的是誰，那是他一輩子的痛，讓他會永遠內疚下去。
“唉，那小子如果還在，我再也不罵他了。”凌定軍感慨着，臉色有些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