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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善大師，出什麼事了？”江福賜沉聲道。
懷善等江福賜坐下，才讓毓秀把昨晚發生的事仔細說了一遍。
江福賜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當他聽見毓秀說邪神化作黑霧喫掉了那隻妖怪時，眼神裏漫出來的恐懼幾乎凝爲實質。
毓秀想起昨晚的事，後怕地搓了搓手臂，他沒有察覺到江福賜對邪神恐懼到有些異樣的情緒，接着說了後面的事。
“等等。”江福賜揚手打斷了毓秀的話，他那雙泛紅的眼睛死死盯着毓秀，“小師父，你說他就這樣放過你了？”
關於這一點，毓秀也很懵逼，他點頭道：“是的。”
江福賜道：“小師父你仔細想想，你是不是做過什麼事？”
毓秀道：“江大人，該說的我已經事無鉅細地說完了，沒有任何遺漏。”
“萬一你忘了什麼呢？”江福賜固執地催促道，“小師父，你仔細想想，再想想。”
毓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