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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爲了證實孫教授的話，柳盈盈略微猶豫一下，彎下腰，低下頭，親自在那些泥土上面嗅了兩口，很快，她的眉毛就緊緊蹙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噁心的厭惡之色，後退兩步說道：“這味道……好像是有點兒奇怪。”
“真的？”一聽這話，最喜歡湊熱鬧的柳嬌嬌也跑過來，二話不說，趴上去就聞，剛聞了那麼兩三下，她就猛地把臉扭向一邊，揮起右手，像個小蒲扇似的在鼻子前面扇來扇去，氣道：“你們兩個大騙子，什麼奇怪的味道？根本就是一股子尿騷味兒，噁心死了……”
別說，柳嬌嬌的鼻子還真靈，隔了一晚上和大半天，她居然還能一下子就聞得出來。
她這話不說還好，剛一說出口，柳盈盈的俏臉頓時刷的一片緋紅，尷尬之餘，差點兒噁心的吐了。
“具體是什麼氣味兒，要等化驗以後才能確定。”孫教授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但是自己挖的坑，含着淚也要填上，他把手裏的泥土交給旁邊的年輕男人，又從大白菜上摘下一片白菜葉兒遞給年輕男人，叮囑道：“馬上拿過去在車上化驗一下。”
“好。”年輕男人轉身走開。
他們這次過來開的是輛商務車，裏面裝有現成的科學儀器，化驗起來倒也方便，一二十分鐘的事兒。
年輕男人離開以後，孫教授指着大白菜頂端那個被“炸”開的缺口問道：“柳總，這裏是怎麼回事？”
“他弄的。”柳盈盈指向趙三斤。
“哦？”孫教授愣了一下，不悅道：“小夥子，保持植物原有的生長特徵對我們接下來的研究很重要，你的這種做法，其實是在破壞第一現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