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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依然的在嘩啦啦的下着,加上烏雲密佈的天色,眼前的世界像似被封鎖在一道銀色一般的大網中,往遠處看去,跑道、教學樓、操場,都只剩下那看似模糊的輪廓。
而對於連續在這傾盆大雨中,已經站了三四個小時的師生來說,那真是猶如度日如年一般,及其難熬,有些體質較差的人,已經被淋倒在地,剩下的人依然在苦苦的支撐着。
即使這樣,也沒有人敢提出抗議,這些一直生活在溫室的孩子們,哪裏見過如此的場面,想起剛剛不久前,那些死在對方手裏的同學,他們的心裏,已經心膽俱裂,哪裏還敢有那反抗之心。
隨着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推移,在校門外,謝震天他們一行巨頭的臉上,此時都佈滿了嚴謹之意,雨水順着雨衣低落在臉上,那點點冰涼之意,就猶如此時他們的心情一樣。
提出的方案都一一的被否決,即使有幾個可以行得通的方案,可在沒有萬無一失的情況下,都一樣的被否決了,孩子們的生命,他們賭不起。
可就在他們孩子絞盡腦汁的在想方案時,邢月卻出現在了校門外,此時的他全身都已經溼透,雨水在他那英俊的臉頰慢慢的上流淌着,臉上無任何的表情,眼睛在他那顯得略長的劉海下,閃着凌厲的光芒,雙眼注視着眼前一名持着搶的武警。“我要見你們這裏的最高指揮人,我是從裏面出的學生。”
被邢月這麼注視着,那武警也不由微微顯得緊張了有點緊張了起來,對方給自己的壓迫感太強了,不過在聽到對方是從裏面出來學生時,他不由先是一愣,隨即給旁邊的人打了一個手勢,而他自己的槍口始終沒有離開過邢月。
那人在得到自己同伴的指示後,立馬向着謝震天他們那裏跑去,只見不多時,以謝震天爲首的一些巨頭,此時都來到了邢月的面前。
“邢月,你怎麼出來了。”葉建輝在看到面前站的人是邢月時,先是一愣,隨即便疑惑的開口問道。
“葉伯父,我出來拿點東西了,等下還會進去,裏面的學生都沒事。”邢月在叫了一聲葉伯父後,後面的話完全是對着謝震天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