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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要從差不多二十年前說起。”相如端將先帝時期戶部混亂,許多人家向國庫借銀子的事詳細道出,直到現在戶部尚書都換了三四位,那件事造成的動盪仍在。
因爲綏朝國庫從沒那麼窮過,當初要不是新任戶部尚書到位,迅速理清錢財,並上報先帝,以鐵血手腕追回七八,只怕連先帝都要開始節衣縮食。
再觀大部分世家,攬了地方八成賦稅,自己富得流油,仍舊不放棄薅朝廷的銀錢,叫先帝都要氣樂了。世家子弟個個豪奢放逸,他一個皇帝倒差點要喫糠咽菜。
這讓他如何不恨。
便是如此養了好些年,到綏帝這兒,也不能說是個很富有的皇帝。國庫每年的進賬有三成都被他用來養兵,四成用於賑災、修繕水利等民生之計,剩下的三成,才能夠被稍稍自由地動用。
別看清樂宮被改建得奢華無比,銀子可不是綏帝自己出的,而是那些世家起初爲了討好剛登基的綏帝而掏的銀錢。
南音皺眉,隱約明白了甚麼,“慕家也借過?”
“嗯,只不過當初墊了上去,沒被追究。但無論是先帝還是陛下,都藉此事清算過朝堂。如今此事過去好些年,部分從未被查到的人家不知怎的被現任戶部尚書嚴禮發覺,他用此事暗地威脅了好些人,利用他們往瀾州那邊運銀子。”
據相如端推測,慕家是其中一家。
慕懷樟原先是地方節度副使,運送的銀子但凡經過他的地盤,就有出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