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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經歷過無數個相同的夜,南音無父母愛護,青姨便是她的爹孃。
靜靜看青姨爲自己忙碌,南音脣畔悄然揚起小小的弧度。
好片刻,青姨輕聲道:“郎主的話兒,她們都已告訴我了,娘子怎麼想呢?”
南音不語,眼睫也往下垂。
青姨明白了,內心嘆氣,口中卻道:“娘子先前說的,我回頭想了許久,覺得也不算甚麼。時下道觀香火鼎盛,連當朝長公主、皇帝親姐姐都能出家入道,娘子想當女冠也算不得驚世駭俗。只是娘子畢竟年少,許多事還未曾經歷,萬一以後改了主意呢?郎主既有心補償,爲娘子尋個好郎主,咱們就且看看,實在不滿意,覺着觀裏更好,再提出來不遲。”
罷又補充,“當下最緊要的還是找大夫把眼睛治好纔是,其餘的都需靠後。”
能得青姨理解,南音已十分滿足,輕聲回:“青姨放心,我今日也不曾說過這些,貿然提出,只怕爹要誤會我心存不滿。”
青姨聽着,露出不知是無奈還是其他意味的笑,“娘子心裏向來有主意,我曉得的。”
這孩子骨子裏有股倔勁兒,凡是打定的主意或堅持的事,輕易不放棄。
正如娘子五歲那年和大娘子起爭執,叫大娘子不慎摔進水池生了場病,惹得郎主和雲氏大怒,可追問娘子緣由她不說,叫她認錯也犟着不認,只堅持自己無錯,然後就被關進了柴房大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