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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回答,他自個兒就接上了,“定是連青說的,這個喫裏扒外的東西,回頭我定要狠狠罰他。”
“喔,阿孃竟成外人了。”大長公主仍舊不緊不慢,“你整日裏不回來,我想見一面都難,找連青問兩句話又如何?你罰他,怎麼不連連阿孃一起罰呢!”
能夠和上平侯成婚多年而恩愛依舊,大長公主絕不是隻會用權勢壓人的女子,單看她前陣子用一樁好親事讓一位意圖接近上平侯的女子自覺退出的手段就知,她善柔而非剛。這會兒連怒帶嗔的幾句話,頓時把韓臨的火氣全打消了,“兒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的私事不喜他人打聽。”
他是典型喫軟不喫硬的小霸王性子,大長公主見好就收,“阿孃知道的,只是問他你最近都去了哪兒,其餘的,全憑猜測罷了。”
是不是猜測彼此心裏明白,韓臨不欲追究,“這事三言兩語說不清,連青那兒也只知一二。夜深了,阿孃先去歇息,等改日得了空我再和您細說。”
難得有和他這樣說話的機會,大長公主不想輕易結束,眼眸一轉,“其實也不全是猜測,你在意的人,阿孃就忍不住着人打聽了下。”
她道:“這位娘子自幼失母,外祖是個商戶,如今在府裏只有一個同胞兄長扶持,是也不是?”
韓臨回首看來,眼裏透出的光竟讓大長公主眼皮猛跳了下,心道兒子這趟出征歸來,當真多了些城府和氣勢。
可這點氣勢,於她而言還是不夠用的,“這般身世的小娘子,又不得父親疼愛,確實可憐,便是我也要心生憐惜。”
韓臨好似聽出了母親話裏的意思,又好像沒聽出,直覺道:“我心悅她,並非出於憐惜。縱然生來多難,無父母護佑,但她的心智之堅足以令所有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