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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具體的,感覺像是寬和的大婦對待自家郎君納的其他美人兒……
想起自家親孃對那些妾室的態度,鄭瓔搖了搖頭,將那詭異的猜想甩出腦袋,這些可不好對南音說道。
其實南音隱隱也覺得有幾分奇怪,只說不上是哪兒,盧德容可算是她平生所見最爲矜持有禮的同齡人。方纔靠得近了,她能看見那眼角脣畔的弧度,皆恰到好處,一分不多,不分不少,親和的同時亦不失氣度。
能有這樣的儀態,平日在家中定下了不少苦功,而她向來敬佩認真努力之人,便也沒有多想其他。
回座的時候,宴會確實已近尾聲,趙斂冬正無聊地喫着點心,見她們回了才終於露出笑顏。
南音謹記太后的教導,趁這會兒許多人離座說話之際,去往慕家那一座給兩位長輩敬酒行禮。
無論是作爲大伯父的慕懷樟還是小叔慕懷術,和南音其實都不熟。他們在長安城各自有府邸,雖都是臨着的宅子,但也甚少互相到內宅去走動。
南音從前也就過年會露一面,且十分低調,根本無人會注意她。
近距離下,眼見這個無人問津的侄女出落得如此出色,兩位長輩都露出較爲慈和的神色,“在宮中養病一段時日,如今可大好了?”
南音說是,慕懷樟便道:“多虧娘娘和陛下仁慈,能允你在宮中養病,但大年在即,也不好一直留在宮中,容易惹來非議。待會兒你就隨我去娘娘和陛下那兒謝恩,再一起歸家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