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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逃竄讓押運糧草的官兵潰散了一半,若非糧草督運極力穩住軍心,所有的糧食都要被劫走了。
仔細一問,那押運官年紀輕輕,並無武職,是因親族在江南道的明州任長官,才得了這件差事。因地處江南道,綏朝又許久都沒有甚麼匪徒敢劫官糧,他們纔敢大膽地在其中運作。
沒想到只這一次就出了事。
綏帝怒不可遏,在朝堂上接連發作了好些戶部的官員,有些人看起來完全是無端被遷怒,讓向來站在綏帝這邊的御史臺都忍不住出聲諫言,請他息怒。
南音得知這些消息,還是因全英偷偷着人來請她去御書房。
“陛下已經連着兩日未歇息了。”全英壓低聲音邊走邊道,面上有無法抑制的擔憂,“膳食也只用了兩頓,其餘的時候都在召見各位大人們,頒佈詔令,根本不把龍體當回事。”
南音聽他飛快解釋了近日的事,亦是驚訝,“大綏竟還有如此猖狂的匪徒……”
若她是先生,怕是也要怒極了。
“並非這麼簡單,唉慕娘子,奴婢不可多言,若是陛下想讓娘子知道,待會兒自會同你說。”全英知曉諸多密事,牢記言多必失的道理,即便在南音面前也不曾鬆懈。
到了門前,他輕輕推開,“請娘子勸勸陛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