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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和趙斂冬都很佩服他,在所有人都驚慌失措時,唯獨他從沒亂過。從發現投毒到現在,幾乎把前後所有的事都考慮到了,且安排得面面俱到。
甚至他還連夜從園子外又請了三個大夫,請他們爲家中的下人看診,此舉無疑大大安定了人心。
不知是所有商人都有這樣縝密的心思,還是單他如此。
另一邊,江盛爲喧喧包紮好傷腿,提着哼哼唧唧想要主人抱的小東西走來,“我方纔去看了那砒霜的量,那小子不知是太慌張了還是不懂,十幾口鍋竟只用了兩包,分下來就算所有人都喫下了被投毒的飯菜,也不至毒死,嚴重些約莫也就吐些血,需要調養一段時日內腑。”
這話他方纔是沒說的,等待官府的人都走了才道出。畢竟涉及人命,和只是讓人染病,案子的嚴重程度就截然不同,官府查案的重視程度也不同。
更何況,那少年絕對是抱着把溫家上下近百口全都毒死的心。
溫子望聽進去了,“嗯,我自己也會着人去查。”
乾等官府的消息難免被動,他們總要自己弄清是爲何會遭此禍事。
他抬首望了眼天色,灰幕中透出薄光,隱有浮白的跡象,便道:“應是寅時快過了,還可以再歇會兒。南音,你和趙娘子去睡罷,等到開宴的時辰我再着人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