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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雪的媽媽年輕的時候是區委辦公室的祕書,區委書記鄭思年的老婆早在三十幾歲就癱瘓在牀,這樣鄭思年這樣的經歷旺盛的男人,那年鄭思年真的病在看牀上,辦公室的人就輪流在這個區委書記的牀前護理,而護理的最多的,就是蘇秀蘭這個祕書了。
那時的蘇秀蘭還是個結婚不久的少婦,對男人自然是瞭解了一些,而作爲一個機關的女人,討好甚至巴結一個最高的領導,幾乎是每個男男女女都在做的事,而蘇秀蘭這個在辦公室工作的祕書,就更是時時刻刻都在尋找着跟領導接近的機會。當鄭思年住進了醫院,她就在自己的心裏默默地想,機會來了。
鄭思年的家是十分特殊的,別看這個區委書記在區委大樓吆五喝六,在這個城市有他一個不高也絕不很低的位置,但在家裏卻幾乎毫無位置,在癱瘓而失憶的老婆那裏,他自然得不到他該得到的東西,就是在自己的孩子那裏,他也毫無可誇耀的地方,因爲,即使是癱瘓的女主人那裏,她有了地位很高,而且是相當高的哥哥,在省裏一個要害部門供職,這樣一來,一個區委書記就顯得十分的低微,在一個什麼都用權力衡量的家庭來說,鄭思年的地位,也就沒什麼可誇耀的地方。
蘇秀蘭的到來,讓鄭思年躺在病牀上,也有了幾分的開心,但他還沒敢產生過分的想法,但總是打吊針,尿就是多。這天鄭思年又是想撒尿,剛要起牀,就一陣暈厥,蘇秀蘭就說,你就躺在這裏吧,你想幹什麼?
一個區委書記總不能就把尿尿在牀上,就非要自己下地,那時的是下了車結婚,對男人的這個東西也就不陌生,見到書記這樣情況,她也就大膽起來,說你就別把這當回事,我給你接尿吧。
那怎麼行?
書記臉紅了。
這可是個漂亮的小媳婦啊,怎麼能拿着自己的大工具,在罐子裏撒尿?但蘇秀蘭大大方方地拿過一個瓶子,說,來吧,就往這裏幹。
她說的這個幹字,讓書記笑了,也讓他多想了,就說,我倒是沒什麼,就是你……
蘇秀蘭就說,你沒什麼,我就更沒什麼,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