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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看了他一眼：“他怎麼能和你一樣？他和你可是不一樣的。在你們同學中，你的進步是不是最大的？”
葉向東說：“有一個是副科級的。”
“那也就不錯了，而你這樣年輕就是個正科級，這簡直是沒有的。所以，這也是跟你自己的努力分不開的。”
葉向東馬上說：“主要還是領導的幫助和支持。”
“哈，你這小子，也會說這樣的官話了？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年輕人的進步，跟領導的發現支持和幫助真的分不開。你就說你現在，如果不是把你安排到招商辦，你會有這樣大的進步嗎？而你發揮了你的能力，對你自己和國家的事業都是有好處的，你說是不是？”
葉向東趕緊說：“是啊，如果我還在文聯，哪有這樣表現的機會？”
李明微微一笑閉上眼睛，享受着蒸汽的熱度在身上的肆虐。
那幾個女孩在張牙舞爪地瘋狂，不知道是誰，向他們踢開腿，似乎在跳着什麼舞蹈，也像是讓葉向東看着她的光着的屁股以及整個的襠部有多美，但桑拿浴室朦朦朧朧，葉向東也沒想看那幾個女孩的，他現在想的不是眼前這些女人，這女人跟他沒什麼關係。
那幾個女孩似乎在說了什麼，悄悄走過來，來到葉向東的身後，對他說：“我們在這捉迷藏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