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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摸了摸下巴：“你認爲艾瑪有這個能力。”
猶太老爺子表情，他以爲陸遠是來興師問罪的，可似乎，陸遠對於這件事很感興趣。
這讓他眼前一亮，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堅決了不少：“當然了……您比我更清楚，與其去比較一位參政者的聰慧和敏銳，倒不如比較他的背景，和他背後的支持者有多少。我從年輕時就扶持着我認爲值得依靠的代表，到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和我的家族的支持離不開關係。”
“那你是怎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陸遠喝了口茶好奇的問。
“是因爲一次事故和意外，我的兒子把一批貨送到一個軍閥手裏，卻意外的發現，對方和另外的軍火商合作。這很明顯是在合同之外的事情，所以他們從開始的爭執然後交火。直到三天之後我們才知道，殺死的那批人之中，有一位身份不明者。然後我們就遭到了通緝，以及各路軍閥的圍剿。”
陸遠皺了皺眉：“互助會也有人做這樣的生意，可沒遇到過像你這樣的下場。”
“是啊，我又怎麼可能想到……本來只是在做生意，卻捲入到了一場機密情報的截取。直到我們陷入麻煩五年後，那時所有我扶持的人，都已經選擇了拋棄我。我才終於明白我做了什麼，我兒子幹掉的那個人，是混入到傭兵隊伍裏的，他們在軍火交易之後會以商人的身份撤退出戰場，但他們卻被我兒子截殺了。這導致我們捲入到了一場情報戰之中，人們認爲我們參與進了戰爭的掌控，所以我們遭到了排擠。”
陸遠恍然大悟，這還真是很奇妙的經歷。
但他更爲看重這件事背後的影響，所以他打了個哈欠說：“我不是一個傲慢的人，但聽你講起故事，可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實話實說吧，如果諾爾卡森被取締掉，艾瑪有沒有機會取而代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