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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黃芳芳想說什麼，突然又打住：“你別管書記是怎麼知道的，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和華學深打成一片，跟他稱兄道弟？”
“根本沒有的事兒！”
“真的沒有？”
“我可以發誓！”鄧天鳴說，突然又想起，那天，他和華學深說話的時候，林明正好開車經過，他還嘲諷自己和華學深是一路人。難道是他乾的不成？
“芳芳，你告訴我，這照片是不是林明給你的？”鄧天鳴目光直逼着黃芳芳問道。
黃芳芳移開目光，不敢正視鄧天鳴，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你就別追究是誰拍的了。當務之急是，你得想辦法讓許書記知道，你和華學深不是一路人，消除他的疑慮。”
鄧天鳴咬咬牙，說：“芳芳，你不必迴避我的問題，我知道是林明偷拍的，那天我和華學深說話的時候，林明正好經過，他還跟我打了招呼。你如果還當我是朋友的話，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他偷拍的？”
黃芳芳點點頭，然後把臉別過了一邊。
原來，那照片確實是林明拍的。他不但拍了照片，還偷偷拿去給許國英看，並且說了許多鄧天鳴的壞話。許國英能當上書記，自然不是那麼容易被忽悠的人。他當然明白林明的用意，不會輕易相信林明，畢竟，單單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今天中午，許國英之所以有意冷落鄧天鳴是給他一個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