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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對玄悟的態度竟是柔和好幾倍。
小豆芽撅着嘴，總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不過不等他問清楚，玄悟已經忽然抱起了他，然後大步出了門，之後，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見此，青年方纔皺起的眉頭都舒展了。
“你先起來吧。”這頭，裴姝搖了搖頭，然後道，“你得說清楚是什麼忙，你也看到了，我如今已在人間，做了凡人，早已不是什麼萬靈仙子了。你的忙，我不一定幫得了。”
她能對黑齊有這般態度，自是因爲在追殺中，黑齊帶着草葉一起走的緣故。
黑齊看了她一眼，終是慢慢站了起來，沉聲道：“裴姑娘定是做得到的。”
他沒再喚她萬靈仙子。
“我快死了，我知道。”黑齊微微頓了頓，才苦笑道，“草葉……那個傻孩子，裴姑娘，我死後，你能收留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