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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德年依言放開他的領帶,冷笑道:“歪理邪說算什麼論據?你若是在我們中文系教書,非得被打死不可!”
“張嘴就是打人打人,毫無修養!斯文掃地!”
廖學兵掏出香菸分別遞給兩人,道:“到底怎麼回事?”
王擇祥伸手整理衣服,並不接他的香菸,道:“聽說你是中文系的優秀學生,正好我也想看看中文系的水平。我前頭提出了一個論點,李白是個攀附權貴的僞君子,論據充足具體,程德年不能反駁,你來試試?”
程德年頓足道:“你胡說八道,我沒必要和你糾纏。”
廖學兵擦燃打火機給程老師點燃香菸,再把他推到旁邊,說:“程老師,你去找些好喫的東西喫喫吧。”
“好好好,我喫我的,你說你的。”
王擇祥見這學生竟能隨口指使老師,不由又重新打量了他一番,道:“李白既寫過‘少年早欲五湖去,見此彌將鐘鼎疏’,又寫過‘昭王白骨縈蔓草,誰人更掃黃金臺’,還寫過‘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歷朝歷代評價說這是他對社會的憤怒抗爭,是他叛逆精神的重要體現。”
廖學兵嘴裏叼着菸頭,耐心的聽着,不置可否。
王擇祥道:“那麼我問你,既然李白這麼反對統治階級,爲什麼唐玄宗一傳召他就屁顛屁顛的去了,做翰林做得樂此不疲,天天飲酒作樂,寫了一大堆詩拍唐玄宗和楊貴妃的馬屁,最後還是唐玄宗聽信讒言才把他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