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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讓蘇暮更難開口了，她果然有一羣好長輩啊！可是該怎麼說呢？蘇暮糾結了,那麼活潑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就這麼走了...就連他自己也是耿耿於懷，何況這羣溺愛她的長輩？
趙本善也不是蠢人，見蘇暮面色複雜的看着他想要開口，卻沒有開口，他馬上意識到了一些不好的信號，剛剛燃起屠芊芊生還的期望瞬間熄滅了，他沉默了一陣，低下頭嘆息了一聲，"你...最起碼告訴我...我的女兒是生是死吧？雖然我對她的生還不抱希望...但我還是想知道確切的消息..."
既然趙本善這麼說了,相信他也早已經做到心理準備了,蘇暮悄悄鬆了口氣,向趙本善鞠了個躬,"趙先生...很抱歉!"
細密的冷汗出現在趙本善的額頭上，他踉蹌着退了一步，"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芊芊她真的...？"
幸好...沒有想象地那麼糟糕啊！蘇暮輕嘆了一聲，伸手扶住了趙本善，"她已經走了，趙先生，請節哀，不要辜負了芊芊拼死來通知我們救下血屠的意願。"
"我知道...芊芊啊..."兩行熱淚順着這個鐵漢般的老殺手臉頰上滑落，就算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他依然無法承受親生女兒離世的消息！
蘇暮就覺得趙本善好似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居然在他的攙扶下都無法站立，他急忙一伸手兩手抓住趙本善的身體，"趙先生，趙先生！你怎麼樣？"
"唉..."之前被趙本善稱爲老二的中年人重重地嘆了口氣，走了過來扶住了趙本善的身體，對着蘇暮點了點頭，"你走吧，這裏交給我就可以了！我們馬上會離開學園都市！謝謝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