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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蘇暮那一臉古怪的表情，莉莉絲就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搶過了紙巾，不滿地嚷嚷了起來，"我想道歉就道歉，你管我那麼多？"
"好吧！你贏了！"蘇暮苦笑一聲，暗暗嘟囔了一聲，"原來惡魔也有大姨媽..."
莉莉絲美目一瞪，"你說什麼？"
"咳咳...沒什麼！"蘇暮乾笑着擺了擺手，果斷跳開了話題，"你現在該跟我解釋解釋你剛爲什麼那樣了吧？"
莉莉絲愣了一下，小臉微紅地低下了頭，"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許笑我...不許...欺負我！"
蘇暮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哎呀！你怎麼那麼麻煩！我要欺負你幹嘛？再說了，你都快一萬歲了，我滿打滿算也就十九歲，怎麼欺負你？"
莉莉絲眼角抽搐了一下，"你說什麼？"
很明顯，在年齡這個問題上，莉莉絲和凱瑟琳一樣，那是相當在意的！蘇暮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這貨乾笑一聲，點了點頭，"沒...沒什麼！你說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