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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們是做不成朋友的。”方希悠道。
蘇凡笑了下，沒說話。
“不過，我可以，有什麼事情找你聊嗎？”方希悠問。
蘇凡愣住了。
“找我？”她問方希悠。
方希悠笑了笑，道：“你別生氣，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在處理和男人相處的問題上，比我，厲害的多。我總是會搞砸。”
蘇凡不語。
“且不說漱清對你那麼好，就是阿泉和逸飛都……”方希悠說着，看着蘇凡，頓了下，“抱歉，迦因，我，其實很羨慕你，羨慕他們每個人都對你那麼好。而我……”
蘇凡，一言不發。
這是值得羨慕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