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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要是能懶死就懶死算了。”蘇凡道。
霍漱清笑了，從地上撿起手機，坐在牀邊，一看，是，江採囡？
笑容，倏然而逝。
江採囡大晚上打電話幹什麼？她都要離職了，大晚上打電話給他……
上一次江採囡大夜裏打電話給他是她流產的那一次，害得蘇凡懷疑了他那麼久，這次又是幹什麼呢？
“怎麼了？”蘇凡問。
“哦，我出去接一下，你先睡。”霍漱清說着，摁掉了電話。
蘇凡看着他。
他俯身，輕輕親了下她的臉頰，穿好睡衣，就出去了。
蘇凡看着他的背影，沒有多想，本來也沒什麼可想的，便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