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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白看了孫首長一眼，點頭，道：“這樣也好，暫時把那些人的嘴堵住。”
“堵住他們的嘴是其次，關鍵是，要讓泉兒好好靜心去鍛鍊。”孫首長道，“等火候到了，再把他調回來。”
“嗯。”方慕白道，“那他調走之後，誰去滬城？”
孫首長想了想，道：“你的那個女婿，不是可以嗎？你覺得呢？”
方慕白愣住了，道：“毓仁？”
“嗯，把毓仁調到滬城去。”孫首長道，“你這兩年沒調教好親女婿，倒是把不親的那個調教的不錯。”
方慕白尷尬地笑了下，道：“毓仁年紀大一點，性子也沒泉兒那麼散。”
“是啊，我看他現在倒是和你有的一拼，沉穩的不行。”孫首長道，說着，停下腳步，低聲對方慕白道，“他和你沒關係吧？你可別說揹着我們——”
話說出口，孫首長笑了。
“沒有沒有，沒那回事。”方慕白忙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