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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這次的事，起因的確是因爲小飛，我本來也是希望你能感受一下我的心情，可是，事情後來變成這樣，我沒有告訴你，我——”霍漱清道。
“你是想測試我會不會相信你，是嗎？”蘇凡問。
霍漱清點頭。
“你就不怕你演砸了嗎？”蘇凡問道。
“丫頭，將來我們會遇到更多的麻煩，更多的誘惑，更多的陷阱。”他碰着她的臉，道，“你要知道，你眼睛看見的，不一定是真的，你聽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我需要你的信任和支持，我需要你陪我一起走。曾泉和希悠必須一起走下去，你我，也必須一起走下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樣的道理，你懂得吧？”
蘇凡點頭，望着他。
“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省委書記，就這麼按部就班的退休，咱們兩個以後就可以到處走，想幹什麼幹什麼。可是，我要跳進那個旋渦裏，那我們未來——”霍漱清說着，頓了下，“自古以來，太子是個高危職業，現在雖然時代不同了，可是，進入那個圈子，去角逐最高權力的時候，古今一理。否則，曾泉怎麼會那麼早就被人盯上？怎麼會遇上那麼多的無妄之災？因爲對手早就看出來了曾泉可能就是我們這邊的繼承人，他和希悠，就是人家的靶子。”
“怪不得他說要是他沒有生在那樣的家庭就好了！”蘇凡嘆了口氣。
霍漱清喝了口水，點點頭。
長久的，蘇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