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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的人生。如果你把自己一生的情感都放在一個不可能在一起的男人身上，不是太可憐了嗎？不管他和你有沒有血緣關係，你都沒辦法和他在一起，是不是？”蘇凡道。
孫穎之嘆了口氣。
“穎之姐，你是個好人，你對曾泉好，你愛他，可是，如果你這樣孤苦一生的話，他也不會安心的。”蘇凡勸道。
“我知道，我明白，只是，我已經試過了，我，做不到。”孫穎之嘆道。
蘇凡擁着孫穎之。
錯位的愛情，這樣讓人痛苦。
“沒事的，迦因，我就是，和你說說而已。我，呃，也許，走着走着就會解脫了吧！而且，就算不能解脫——”孫穎之看着蘇凡，“當初，你和霍書記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沒有離婚，你，是怎麼堅持下去的？”
蘇凡的記憶，回到了當初和霍漱清在雲城的時候。
是啊，怎麼堅持下去的？
“沒有想太多，不敢想以後，就想着，想着只要能看見他就夠了，然後就這樣——”蘇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