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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真的。這種事擱在任何一個男人的頭上都不會好受,雖說我之前勸你放下這件事,可是,我也明白,要真的放心,實在太難,也太殘忍。我不該那麼要求你,可是——”曾元進道。
“爸,我明白您的苦衷,您是爲了大事,我理解。現在,我也,我也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過去的事,對於我來收已經沒必要去計較了。總是計較着那些小事,還怎麼做大事?我不想那樣。”曾泉道。
曾元進聽着,點頭。
“而且,而且,希悠能讓沈家楠去自殺,親自把孩子做掉,對於她來說,也是做到了極限。不管她是爲了保住她自己,還是不想讓事情擴大化而影響我,身爲一個女人,她做到了那個地步,我也,不該再計較了。她已經做出了一個姿態,我要是再繼續抓着那件事不放,將來還怎麼包容天下?”曾泉道。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我,很欣慰,真的。”曾元進道,“很多事,說說容易,真正做起來,卻是非常非常困難。特別是這樣的事。說別人容易,自己做起來,難!”
“爸,只是希悠突然之間說要離婚,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才這樣。”曾泉突然對父親道。
“是啊,這個是很蹊蹺。她很清楚離婚後她會怎樣,可還是跟你提——”曾元進說着,安慰了一句,“你別想太多了,我打聽一下再說。既然你們兩個決定要從頭開始,那就按照你的計劃做吧!也不要拖太久了。”
“嗯,爸,我知道。”曾泉道。
“關於蔣書記的事——”父親道。
曾泉的車子,朝着省政府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