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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漱清聽她這麼說，不禁笑了，道：“你還真是，不知道你是在誇她還是貶她。”
“我是實話實說。我嫂子她扶貧什麼的，可能不適合吧！感覺就是，不適合——”蘇凡說。
“首長和夫人派她去扶貧，也是想鍛鍊鍛鍊她，讓她可以貼近百姓的生活，瞭解真實的中國，可是，你說的對，希悠的確是，也許是她沒有做好準備吧！她做了一些事，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做了一些事，當初曾泉在雲南的時候，希悠就做了不少事，只是——”霍漱清說着，卻被蘇凡打斷了話語。
“只是她和別人之間總是隔着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即便是感覺她很親近，卻還是和她隔着——”蘇凡說。
“你這麼認爲的？”霍漱清問。
蘇凡點頭，道：“我剛到曾家剛認識她的時候，真的很，感覺她很親切，甚至，有點什麼樣的感覺呢，呃，可能就是自卑吧，覺得她那麼完美的一個人，那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都能這樣親近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就很崇拜她喜歡她——”
霍漱清看着蘇凡，一言不發。
“我以前覺得她真的很完美，真是一點瑕疵都沒有的那種，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我知道她今天的悲劇，她婚姻的不幸，和我有關，是我——可是，也許是我站在我哥的立場吧，我——我感覺自己對她的看法，很矛盾，我說不清楚。”蘇凡道。
“我理解。”霍漱清給蘇凡夾了口菜，頓了下，“其實，越是看起來完美無缺的人，內心越是孤獨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