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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悠聽到他這麼問，卻是愣了下，一時之間竟然回答不出來。
蘇以珩便望着她，說：“我想，你應該是一方面覺得阿泉虛僞，一方面怪怨白叔向着他，是不是？白叔一直都疼阿泉，從小就疼。不光是白叔，首長也是一樣。把阿泉當做自己的兒子一樣培養，當做自己的希望一樣——”說着，蘇以珩嘆了口氣，“這就是他們愛的方式吧！”
方希悠，沉默了。
“因爲這些期待，阿泉從小揹負着怎樣的壓力，你應該很清楚。他總是在努力把一切做到最好，努力學習。他唯一能表示反抗的行爲，就是到處瞎玩。他想用那種方式讓大家放棄他——”蘇以珩說着，看着方希悠，“阿泉他心裏承受了多少的壓力，你怎麼會不清楚呢，希悠？你覺得他虛僞，那你希望他怎麼對你？你和沈家楠的事，你覺得哪個做丈夫的會無動於衷？”
“是啊，我知道沒有哪個做男人的會容忍，可是，他容忍了，他前腳說和我離婚，後腳就把沈家楠給抓了。然後還說要和我重新開始，修復關係——”方希悠道。
見蘇以珩看着自己，方希悠頓了下，過了片刻，才說：“你知道那天他陪我去看醫生的時候，怎麼，怎麼說的嗎？”
蘇以珩沒有回答，只是看着方希悠。
方希悠苦笑了，看着蘇以珩：“他說是他照顧不周，是他疏忽了，才把我們的孩子，丟了——”
這句話出來的時候，蘇以珩的眼神，是震驚的。
“你也覺得很意外是不是？我沒想到他會那麼說，他爲什麼呢？有什麼必要呢？何必把這種事攬到自己頭上——”方希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