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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我不需要同情。”覃逸飛打斷秦佑年的話，盯着秦佑年，“別忘了，這京城是葉家的地盤，到處都是我大舅哥的眼線，你還是少給我動那些歪腦筋，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別說是你，就是你們家，我爸也未必保得住。”
秦佑年臉上的肌肉僵住了，旋即笑道：“是，我知道你是爲兄弟好。可是，正因爲你講義氣，我才捨不得——”
“知道就行了，多餘我話，我不說你也該明白。”覃逸飛說完，抿了口酒，眼睛望着前方，他的眼前是一副畫像，不知道是什麼人畫的，油畫，上面的女人有一種神祕的微笑——當然不是蒙娜麗莎那種級別——只是，在某個瞬間，他竟然感覺那幅畫上的人，很像是蘇凡！
他愣住了，又定睛一看，不像！什麼都不像。
秦佑年看着覃逸飛表情的變化，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卻見他盯着那幅畫，便說：“那個啊，別人給我送過來的，我看着還行，就掛在這裏了，這樣的水準要是掛到畫廊去，被人笑死。”
覃逸飛沒說話。
“你喜歡？這樣的水準——”秦佑年說。
“送給我吧！”覃逸飛道。
“啊？”秦佑年愣住了，不敢相信覃逸飛說的話，又看了眼那幅畫，重複道，“就這樣的水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