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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婚姻只有算計沒有愛，跟地獄沒什麼兩樣。”他說着，看着她，“雖然我和孫蔓沒有到那種程度，沒有說互相算計什麼的，可是那種日子，也是，”頓了下，他接着說，“有點讓人窒息。”
“你不恨她，是嗎？”蘇凡問。
“我和她都有錯，我怎麼能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呢？不過離婚前那個階段還是挺恨她的。”他說。
蘇凡看着他。
“那個時候，我對自己也是看不清楚，明明我和你的事對她也造成了傷害，我還一直在怨恨她——”他沒有再說下去。
蘇凡握住他的手。
他輕輕拍拍她的手，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你覺得自己當初對不起她，所以纔給她提供工作上的幫助嗎？”蘇凡看着霍漱清，問。
霍漱清點點頭，道：“雖然她在處理和我的關係上不怎麼高明，不過她對待工作的專業能力還是很強的——我幫她忙，有私心，也，不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