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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凡看着他，眼珠一動不動。
片刻後，他微微笑了下，抬頭看着她，道：“我也一樣！”
“那，就好。”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傻丫頭！”他說着，一把摟住她，道，“這些話早點說出來不就好了嗎？一直憋在心裏，你不難受嗎？”
“啊？”蘇凡簡直不敢相信，盯着他，“你覺得是我錯了？”
“我哪說你錯了？我說啊，”他說着，認真地梳理着她的長髮，注視着她的雙眼，“我說，以後，對我有什麼不高興的生氣的，儘早說出來，別在心裏憋着。你這麼憋着，把你憋壞了不說，把我也——”
“把你也怎麼了？”蘇凡打斷他的話，道，“委屈你了？”
“當然！”他說。
蘇凡一臉錯愕盯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