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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突然想要開始學油畫了?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學過國畫嗎?你還說你不喜歡。”秦佑年笑着問。
“人是會變的吧!”覃逸飛道。
覃逸飛的情緒不是很高,秦佑年感覺得出來,一點不像是新婚的人,反倒更像是一個進入了婚姻圍城好多年的已經感到厭倦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秦佑年見了太多,一點都不陌生。結婚多年的人,像江津那麼依舊如同新婚的還真是不多見。
“哦,昨天你和敏慧說的事——”覃逸飛道。
“我已經和家裏說了,現在——”秦佑年忙跟覃逸飛說。
兩個人聊着聊着,就接到了江津的電話,說飛機已經降落。
“中午要不去我那兒?”秦佑年對覃逸飛說。
“沒事,就在我家好了,反正他們都不回來的。”覃逸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