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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想說她可憐？”方希悠反問。
顧希搖頭，道：“不是，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悲，爲了愛一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魔鬼。也許，是有些可憐吧！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方希悠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喝茶。
“難道這次的事和江採囡有關？”顧希問。
“江採囡過去的所作所爲肯定是和這次的事有關的。但是，夫人讓你來，絕對不是因爲江採囡的緣故。”方希悠說着，放下茶杯，看着顧希。
“那是什麼？”顧希不解。
“除了江採囡，還有多少人盯着蘇凡，你知道嗎？”方希悠反問。
顧希也沒給方希悠留什麼情面，直接說：“除了你和敏慧，我想不到第三個人。”
方希悠也並沒有因爲這句話生氣，說道：“江採囡能對蘇凡下手，難道就只是他們江家的力量嗎？”
顧希看着方希悠，陷入了深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