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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黑時,梁惠凱拿着傢伙去了平頭哥的樓下。誰知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平頭哥的影子,卻把自己凍得夠嗆。小區裏的燈光越來越少,看看錶已經十點多了,估計這傢伙是喝酒去了。正在梁惠凱猶豫着是不是明天再來時,平頭哥的車回來了,他連忙拿起掃帚一邊在地上劃拉着,一邊靠近平頭哥停車的位置。
平頭哥晃晃悠悠地從車上下來,梁惠凱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一看他那樣子估計又沒少喝,梁惠凱心裏之樂,白準備半天——就他這狀態,站在原地也不一定知道是誰。
既然買了麻袋就用上吧,梁惠凱猛地甩起麻袋罩在他的腦袋上!平頭哥暈暈乎乎的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得眼前一黑,接着就被勒住了脖子,拖到了樓房的山牆後。梁惠凱把平頭哥推到牆上,左手掐着他的脖子,抬起右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肚子上。平頭哥疼的身子直抽抽,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梁惠凱一拳接着一拳,連着打了十多拳,忽然覺得平頭哥的脖子漲的厲害。梁惠凱嚇了一跳,以爲把他憋死了,趕緊鬆開手。就聽平頭哥“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隔着麻袋聞着都是酒氣,燻得梁惠凱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吐完了,平頭哥也清醒過來,喊道:“梁爺,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我錯了!”梁惠凱冷冰冰地說:“說說吧,怎麼錯了?”平頭哥猶豫了一下,可憐兮兮地問道:“梁爺,我能先把麻袋拿下來嗎?”看來他是真怕了,連揭麻袋的勇氣都沒有,梁惠凱鄙視道:“手在你身上長着呢,別問我。”
平頭哥滿臉、滿身都是嘔吐物,都快把自己燻死了。但是不明白梁惠凱的話是什麼意思,試探着往起提了一下,見梁惠凱沒有反應,麻利地把麻袋從頭上揭下來,扔到了一邊。
太難聞了,梁惠凱被燻得又往後退了一步,說道:“說說吧,哪兒錯了?”平頭哥解開外衣用裏面胡亂地擦擦臉,低三下四地說道:“梁爺,我錯了,我不該報警,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我發誓,如果再報警讓我斷子絕孫,出門讓大車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