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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計疑惑道：“所以你留在牛角山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殺人！”孟思菱微微握緊了拳頭，眼神中帶着堅定。
華計沒想到竟然得出了孟思菱這樣的答覆，趕緊又問道：“殺誰？燕行歸？”
“不對！”孟思菱只是否認，並沒有解釋。
“我知道了，是不是姬羽合？”華計再次做出猜測。
“也不對！”孟思菱眉頭一皺，再次無情的否認了。
華計撓了撓頭，只能做出妥協，問道：“菱兒，你就直說吧，你加入牛角山究竟要殺什麼人啊？”
“我要殺東樓翰厲！”孟思菱說出了一個華計從來沒聽過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