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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當初的弟子考覈第一人，乃是人人敬畏尊崇的天才，而且江凡沒記錯的話，參加完了新弟子考覈之後，楚牧就直接被一個宗門長老收爲親傳弟子。
怎麼着現在變成這般模樣了？
對於楚牧，江凡記憶猶新的另一個原因，便是此人身負蠻神之血，這是一種崛起之後極其強大的血脈，前世江凡都沒親眼見證過蠻神之血徹底覺醒後修煉到極致的高手，之前還有心培養此人，不過那個時候楚牧心高氣傲，怎麼可能在一個同齡人面前低頭？
看着江凡出現在面前，楚牧隱隱間酒醒了不少，皺眉冷笑：“江凡，你是來嘲諷我的？看到我被十八長老廢掉親傳弟子身份，很爽是嗎？”
“嘲諷？十八長老？”江凡瞥了楚牧一眼：“你覺得你什麼身份、實力，值得我跑你面前故意來嘲諷，羞辱你？”
楚牧神色一頓，頓時啞然無語，認真思忖，現在的江凡可是宗門內高高在上的存在，連太上長老、聖體峯主都敢鎮壓，連姜無道、江雲霜那當初號稱洪荒劍宗未來棟樑支柱的天才都因江凡而逃離，江凡跑來嘲諷自己，似乎的確沒什麼必要。
“通脈境？這麼久了，依舊只停留在通脈境？被那十八長老驅逐，廢掉了長老親傳弟子身份倒也正常。”江凡略微感應一番楚牧的狀態。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武者的明天總是充滿了諸般的變化，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會經歷什麼，遇到什麼。這楚牧當初是何等的瘋狂，如今落得這種地步，倒也讓人感慨，一同加入宗門的弟子，前十之中的人物有些最爲驚豔的恐怕已在着手衝擊真體境。
通脈境的實力太過不堪，當時的楚牧剛剛入宗，實力都要比現在強大一些，感情這麼久的修煉，不止是沒有突破，反而實力跌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