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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但不會給你第二次，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一味和我作對，那怨不得任何人。”江凡瞥了帝無塵一眼。
“江凡，手下留情！”不遠處，老院主聶太玄嘆息一聲，突然間說道。
聶太玄的性格，終究還是有些仁慈，在這個時候不願意看到帝無塵被江凡徹底獵殺。
堂堂一尊絕世天才弟子，在眨眼間變成了一個廢人，一個普通人，這樣的落差，就算是放在外人眼中，也都是難以接受的。
不久之前的帝無塵，還是意氣風發目空一切，甚至都要逼迫書院諸多高層，想要擁有聖子之位，從此以後就可凌駕於所有的弟子頭頂之上，甚至在多年未來之後變成新一任的書院院主。
但是在這一刻，他已經變成一個普通人，沒有了未來，哪怕是再度重新修煉，也不可能擁有昔日的天賦，因爲他的體質被廢掉，凡塵帝血這種可怕的血脈也被廢掉。
“留他一命吧，讓他遠離書院，未來做一個普通人。”聶太玄走了過來，揮手之間，就有一道元力爆發，封住了帝無塵身上的傷口。
“留他一命？抱歉，我讓他死，他就得死。”江凡吐出一句話，沒有多說。
他的舉動已經是證明了心意，一道劍氣斬殺了出去，劍氣切割而過，那帝無塵慘叫的機會都來不及，就眨眼間直接身死道消，臨死之前，瞳孔深處迸發出一道濃烈的不甘、後悔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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