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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劉世光詫異地點了點頭。
“在我十八歲那年,一次我們文工團去外面演出。我那次是表演了一個個人獨舞,跳完之後下面的觀衆反響很不錯。表演完之後我們坐單位的麪包車回去我就感覺後面老是有一輛車跟着,但是當時由於演出很成功,大家都很高興,所以就沒人注意這個事我也沒放在心上。
後來我從我們文工團出來,一個回家,那時候已經晚上一點多了,就在一個轉彎的小巷子口突然從後面衝上來一個人直接捂住我的口把我綁進了一輛小車裏,當我掙扎着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一輛小的麪包車裏面,車裏坐着一個戴着頭罩的男人,之後的事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林月一邊哭着一邊說道,但是最後卻越哭聲音越大,止都止不住,整個人都隨着自己的抽噎聲在顫抖着。
劉世光現在只能用憤怒再加憤怒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一個拳頭握的緊緊的。眼睛裏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後來怎麼樣?你記住車牌了沒有?報了警了沒有?對了,你父母不是軍隊裏的高官嗎?你告訴他們了嗎?”劉世光鐵着臉問道。
“沒有,那人事後威脅我說不要報警,一旦報警我自己的聲譽就全都沒了,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被人的,是支破鞋,那時候我家人的臉都會讓我丟光我也再也嫁不出去了,更加不能上臺演出了”林月斷斷續續地說着。
“怎麼啊?你難道信了他的話?你真的沒有報警?”劉世光緊張地問道。
“沒有,我爺爺和我父母親都是有社會地位的人,一旦我的事情抖落出來我怕他們會沒了面子,對於我們這樣的家庭面子有時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我不敢報警,而且當時黑乎乎的,那人說完之後就把我丟下了車,我但是隻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要滅亡了一樣,所以更本就沒有錢去看車牌號”林月不敢看劉世光,車過臉轉過身子慢慢地說道。
“你是蠢還是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都是他怕你報警說出來的嗎?你這麼做對誰最好?是對那個犯最好。這些話基本上每個犯在做完案之後都會說的,他爲什麼會要對你說這些話?就是他怕你真的去報警,一旦報警他就要付法律責任,他就要爲他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