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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莫小凡閉着眼，輕輕說出了這兩個字。
指尖在勾畫的痕跡之間划動，莫小凡感覺自己的手指，在虛空之間跳躍，指尖前一刻在藍天白雲之上，下一刻就來到了田野荒原之間，再下一刻，就到深海碧水之中，這種奇怪的感覺，點點滴滴的湧上了莫小凡的心頭。
莫小凡神魂在這個時候也輕輕的波動了一下，神魂的波動讓莫小凡稍稍有了一絲警覺，虛空大帝是人類，他創造出的東西，應該是人類使用的，爲什麼他的神魂在這個時候，忽然波動了？
他的指尖還在勾畫的痕跡之間蜿蜒曲折的行走，他的神魂卻越來越活躍了，神魂散發出的神識，不由自主的也粘在了他的之間之上。
他感覺到的那種青銅壁上傳來的冰涼，更加的清晰了，同時，指尖的那種在空間之中跳躍的感覺，也愈發的濃烈了。
不同的地方總有不同的空間，空間與空間之間，總存在着距離，兩點之間的距離在直覺上，直線的距離最近。
可是，此時莫小凡卻有一種錯覺，或許，兩點之間的距離，並不是兩點之間纔是最近的，空間或許不是平整的，很可能是彎曲的，兩點之間的距離，除了直線之外，應該還有一條路是最近的。
莫小凡的指尖粘黏着自己的神識和壁畫上的神祕道韻，莫小凡的思維肆意的紛飛，他越來越感覺，真實的空間或許並不是眼前看到的這個樣子。
或許，兩點之間的距離直線最短，並不是真正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