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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姐姐是不是有些失態了。”
柳言臉頰有些泛紅，趙信就抿着嘴脣笑了笑。
“沒有！”
“那就好，我怕我喝醉之後亂說話。”柳言抿了下嘴脣，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沒有說什麼胡話吧。”
“如果你說的那句‘小信，姐姐有你真是太好了’是胡話的話，那……”
“這當然不是。”柳言很認真道，“這絕對是姐姐的心裏話，能有你真的太好了，你是姐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比陳浩凱還重要？”趙信像開玩笑似的開口。
“你們倆不一樣嘛。”柳言怔了一下，沒有直面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我說，你一定要在我們倆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趙信看着柳言的眼眸說道。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