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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疼？”楚眠問，他記得於燃之前提過這件事，“你張嘴我看一眼。”
於燃乖乖張口，楚眠觀察了一下，說：“是智齒，已經長出來一點了。”
“完全長出來會怎麼樣？”於燃好奇地問，“我會更加睿智嗎？”
“不會，只可能發炎。”
於燃失望地捂住臉，掏出手機上網查智齒的危害，一打開流量，QQ消息接二連三蹦出來。
由於他加入了幾個學校大羣，就經常有陌生人通過臨時會話向他祝福或表白，他見怪不怪了。打開一看，發現今天有幾個人發了同樣的話：“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這是……求婚？於燃全然忘記自己的牙疼，驚訝地逐字閱讀，然後嚴肅地拒絕了她們：“對不起，我不是那種隨便結婚的人，而且我又不圖你頭髮。”
他的回覆令前來表白的女生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那只是一句網絡流行語。
於燃上網看了一圈，不理解女生們對長髮的追崇，他碰了碰楚眠手臂，“問你個問題。”
“嗯。”
